韩复榘夫人给张宗昌让座，张随口开了个玩笑，几天后被韩派人谋杀

1932年，张学良在北平召开各省将领军事会议。韩复榘也参加了这次会议，在会议间隙，他携夫人纪甘青专门拜会张宗昌。

张宗昌欣喜不已，设下宴席款待。韩复榘在席间表现得很是豪迈，在此之前两人在会议间，经撮合义结金兰，张宗昌年长所以被奉为大哥，双方相见恨晚。

宴席结束后他们又相约一起看戏，张宗昌来得晚了一些。出于礼貌，已经落座的纪甘青夫人给他让了座，自己去了另一个包厢。

也不知是怎的，张宗昌开口向韩复榘说：

“你在山东顶了我的窝子，我今天也顶了你太太的窝子！”

这一句戏言，韩复榘听在耳中，面色不改地看着戏剧，但他心绪早已翻涌。

两个月后，喧闹的济南火车站，人群之中冒出一个枪手，他大喊：“我为父报仇！杀张宗昌！”言毕掏出手枪向张宗昌射击。一番追逐后张宗昌被人刺杀，命丧济南。

张宗昌被刺杀案后有何隐情？这一切和韩复榘又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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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英雄兮张宗昌”

要说张宗昌是何许人，只报大名可能大家不怎么熟悉，要说出名的还是他的诗，他写的打油诗读起来让人啼笑皆非，也反映出张宗昌为人的豪迈和粗鄙，除了诗之外，“狗肉将军”、“三不知将军”等绰号也流传甚广。

张宗昌作为一个军阀，是历史中的二流角色，但因其大起大落、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生经历，使他更具有知名度。

1882年，张宗昌出生于山东掖县的一个普通穷苦家庭中，因为出生这天恰巧是元宵节，所以小名取作“灯官”。

要说他豪爽的性格，可能随了他妈妈侯氏。侯氏有一米八的身高，五大三粗，性格豪迈，喜欢粗口骂人。

张宗昌家世贫寒，私塾也只读了一年。在学习时张宗昌展现出超凡的记忆力，教过的东西能牢牢记住，但家中实在艰难，之后就辍学了。

在很小的年纪，他就开始通过卖鱼、跑堂、放牛来挣口饭吃，但依旧食不果腹。15岁时，家乡山东遭遇大旱，张宗昌只能跟着父亲以及一群走投无路的人们，一起“闯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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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东北也不是那么好呆的，那里大雪纷飞冰封千里，气候酷寒。父亲忍受不了回了老家，但是张宗昌却坚定地留了下来。

一番起落

朱德同志曾经这样评价张宗昌的一生：

“他以他的高大、蛮干、家财、妾侍和白俄部队闻名于世。”

张宗昌闯关东时，俄国正在我国东北兴修中东铁路。他与俄国士兵的缘分，就由此开始。

他加入了修路大队，凭借过人的记忆力，没用多久俄语口语就达到翻译水平。凭借这口俄语，张宗昌直接就成为了工头。

张宗昌身材高大，为人爽快仗义，花钱也是大把大把如流水。渐渐地，他的周围就聚集了不少北方汉子和俄国朋友。

1904年日俄战争爆发，张宗昌又被俄国人任命为军队翻译，和俄国军官有着不错的交情。日俄战争最终以俄国失败告终，俄军遣散了大部分人，包括张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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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山前必有路，再难也要谋生，张宗昌又盯上了西伯利亚金矿挖掘业。这一次，又是在大雪纷飞荒野辽阔的土地上，他再次成为了工头。不仅如此，他还练就了一手好枪法。

之后他在俄国的海参崴一代做了门警，曾与俄军交好又有华人黑道关系的身份背景，助力他成为了当地响当当的人物，周围也有几百号人跟着他混口饭吃。

就这样，一直到1911年武昌起义爆发，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有不少军阀是借助革命的大旗，借机发展势力，张宗昌也是其中之一。他嗅到了能在国内大展拳脚的机会，于是他聚集百余手下去往上海，成为了一支队伍的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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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昌的算盘其实是革命成功则趁机抢夺胜利的果实，革命失败还回俄国做门警。信念不坚定必定会变成墙头草。不出所料，二次革命中张宗昌在战场上突然叛变，投靠北洋军阀，摇身一变成为了冯国璋的心腹。

冯国璋将张宗昌调任为总统府侍从武官长，但张宗昌却对这个职位不甚满意。军阀都爱兵爱枪，俗话说“有军则有权”，张宗昌想要的是上战场，是领兵打仗。

后来张宗昌获准成为江苏第六混成旅旅长，但其出征之路却并不顺利，甚至是节节败退。在护法战争中元气大伤后，张宗昌只身潜逃北京。投靠曹锟是他第一个选择，但因曹锟麾下大将吴佩孚反对作罢。恼怒之下，张宗昌去往奉天投靠了张作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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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番起落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原点，但张宗昌并不气馁。没过多久，他在张作霖羽翼下就等到了发迹的机会。

1922年5月，在吴佩孚等人的策动下，曾经因与张作霖争夺吉林地盘而结仇的两个胡匪头目蠢蠢欲动。张作霖刚刚在直奉战争中失败，主力部队也在前线榆关与吴佩孚的军队对峙，后方正是薄弱之时。

于是他们便集结人马，又吸收了两股胡匪，总计大约三千人，妄图夺回地盘。此时张作霖分身乏术，不得已派出张宗昌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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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昌此时能调动的宪兵也就二百人，他一路招兵买马，把队伍扩充到了一千多人。谁知到了战场一碰面，胡匪的人们大多都认识张宗昌，并且不愿意与他打仗。

而张宗昌这边又有日本关东军的支援（张作霖勾结日本），所以战事异常顺利。他杀掉作乱的两个头目，俘虏两千余人。因为大家都是旧相识，所以胡匪新编入团的工作更是顺畅。

张作霖收到消息后喜不自胜，自己的两个仇敌不仅被斩于马下，而且还获得了千余兵力。张宗昌有这种能力怎能不重用？之后张作霖立刻委任张作霖为吉林省防军第三混成旅旅长。

之后，张宗昌还在为张作霖带来惊喜，冬天，他又收容了一支流窜的白俄军，编成一支五百人左右的白俄部队。这支白俄军队骁勇善战，打起仗来凶悍无比，名头非常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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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昌也逐渐受到张作霖的重用，就这样，张宗昌不到一年拥有了过万人马、装备精良的军队，成为了奉系军阀头目之一。

而后为了抢夺地盘，首脑张作霖将张宗昌派往山东担任山东军务督办。张宗昌终于能在家乡盘踞，成为了“山东王”。

按理说回了老家，做了权倾一方的领袖，应该为人民谋福音。但张宗昌作为军阀，混战之中先后几次入鲁，给人民带来的都是深重的苦难。

他在山东敲骨吸髓，横征暴敛，制定了各种苛捐杂税，包括铁路货捐、军营捐、人口捐、戏捐、娼捐，更有什么牛捐、鸡捐、狗捐，到最后连大粪捐都出来了，光有名目的前前后后不下五六十种。

百姓都称他来山东之后“天高三尺”，来讽刺刮地皮都刮掉了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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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张宗昌最出名的绰号就是“三不知将军”：第一，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大批量的土匪混混加入他的军队，张宗昌也不管他们之前犯过什么事、为谁效力，来了拽着磕个头就能收编，就这样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部队编制总额几何。

第二，完全不知道自己姬妾有多少。除去收下的中国姨太太，还有乌克兰的、俄罗斯的、蒙古的，完全可以收编国际队。

张宗昌并不在乎女子贞洁之说，比如四姨太雅仙就是烟花柳巷出来的。除了不计较出身，他也不计较妻妾去留。早年曾有人给他送过一个善于杂技的九姨太，因她心中另有所爱，张宗昌就把她除名放归，她最后回到了杂技团中。

张宗昌姨太太之多，也是军阀中首屈一指的，根据他的副官说过，单清楚的济南城就有二十五个，更别说其他糊涂一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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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完全不知道钱有多少。张宗昌的钱财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有民谣称：

“军阀住高楼，身穿绫罗绸，大菜馆，吃美味，喝的是美酒。娇妻美妾多，婢女来伺候。可叹穷苦人，吃穿犯忧愁，每日乞讨吃不饱，凄惨泪双流。”

张宗昌还斥资修建了北京旧王府式督办私宅，花费洋元二十万，占地二十多亩，甚至还修建了私宅专用公路。

他的每位姨太太都会配备一名副官，两名护卫，两辆汽车，杂役无数。有一次单买一只卷买狗就花去三千块大洋，这只狗也配备有专门的“狗奴”，每天的饭食是肉蛋奶。

除了花钱大手大脚，张宗昌在山东还大肆印刷钞票滥发纸币，强迫百姓使用。但他的军队前脚刚走，这些纸币后脚就变成了废纸，山东的经济也基本上被搞垮了。

不得不说张宗昌在山东的这段日子可谓是声色犬马、骄奢淫逸，直到1928年第二次北伐，给了温柔乡中的张宗昌一记重锤。

北伐军势如破竹，奉军节节败退。张作霖不得不退出北京，回奉天途中被日本人炸死在皇姑屯。张宗昌想退回东北，遭到张学良拒绝。9月，他扔下五万大军，逃亡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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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起落

逃亡到日本的一段时间内，张宗昌依然贼心不死，妄图借助日本人的力量重组势力，但经过几次交战，他的部下几乎全部有去无回，麾下干将也被人抓住枪毙。无奈之下，他只能暂居日本。

即便是在日本，他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依然改不掉，溥仪在《我的前半生》中记录：

“张宗昌完全垮台，到日本去了。他离我越远，越有人在我们中间自动地来递信传话，张宗昌的信也越来越表现了他矢忠清室之志，但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向我要钱……我已不记得给他们拿去多少钱了。”

不难看出张宗昌的自私之心，为了达到目的四处奉承，连效忠满清都能说出来。他身在日本，日本人有意让他做侵华“代理人”，而他一方面想借助日本力量东山再起，一方面又对当大汉奸心有顾虑。

再三思量后，张宗昌修书一封寄给张学良，以提醒日本有侵略东北进攻全中国的迹象。他尝试过回国，无奈日方多次阻拦。直到1931年“九一八”事件爆发，日本侵略者妄图利用军阀旧部势力，张宗昌借此机会得以返回中国。

应张学良邀请，1932年初张宗昌暂居北京。同年，张宗昌出席张学良组织的会议，在会议上经过好友石友三认识了韩复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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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甚欢相见恨晚，石友三便撮合韩复榘、张宗昌、张学良结盟成兄弟，当场焚香立誓，拜了把子。

会议开完，几人辗转去了酒楼，觥筹交错之间，张宗昌说了这么一句话：

“俺的许多老部下现在还都散驻山东各处，俺只要招呼一下，马上可以合成一支队伍！”

这话落进别人耳朵里没事，落进韩复榘耳中可就变了一番滋味。要知道现在驻扎山东主政一方的是韩复榘，他当然听过张宗昌的名号，也必不会小瞧这个曾经的“山东土皇帝”，更不会忽略话中所暴露的卷土重来之意。

自己屁股底下的地盘还没坐热乎，就被盯上了，韩复榘当然不能忍！

面前的是珍馐美食，杯中是琼瑶美酒，但韩复榘味同嚼蜡，面上却依旧笑容不改，这几句话如同他的肉中刺。

没过几天，一行人相约看戏，席间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场景，韩复榘依旧未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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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将领们各自回驻扎地。韩复榘也回了山东，不久，他派人给张宗昌送去一封信。这边的张宗昌打开一看，喜上心头。

自己这个够义气的兄弟来信中写：

山东这边匪患严重，希望你能来帮助政府肃清匪患。张大哥可以招呼旧部编成两旅，我这边再拨给你两个旅，军饷枪械由省政府拨发。且大哥以前印发的山东省银行钞票散落不少，也需回收后进行清理。这些事都需要等大哥到济南之后一件件处理，弟弟在此恭候。

这一下就好像勾了心神，张宗昌最近过的也是郁郁不得志，原本以为张学良邀请他来，是为了委以重任，等来等去没得到丝毫兵权，每月也只有几块大洋。

他哪知道张学良主要是怕他待在日本当了汉奸为害一方呢？

如今这封信好似一把令箭，即将成为重振旗鼓的机会。张宗昌急不可耐，最后决定赶赴济南。消息一出，身边人全部炸了锅。

张学良、吴佩孚、孙传芳等都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他们认为韩复榘就是一只居心叵测的豺狼，要是去了必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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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佩孚更是直接挑明韩复榘是冯玉祥培养的一手提拔的部下，都是一样的狡猾，他们现在在一处更是凶险。冯玉祥曾与张宗昌在战场兵戈相见，两人结仇已久，利害冲突尖锐。

但无论是张学良等人的劝告，还是自己心腹部下的苦说，到最后母亲都出面的反对，都没能挽回张宗昌赴约的心。

他表面上接受了劝告，说会取消济南之行，但之后匆匆买票登上火车去往济南。其实张宗昌自己心里清楚这样旅途必定有所凶险，但他又有一套自己的逻辑。

自己是为了抗日救国才去的山东，韩复榘要是敢杀他，那就是跟全国人民对着干。之前二人还曾义结金兰，况且眼下除了这条路，再无东山再起的方法。

张宗昌心想：自古成大事者都冒几分风险，况且去济南只是为了笼络感情试探态度，韩复榘没有任何要杀我的理由啊。

就这样，1932年8月底，张宗昌抵达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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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

接到母亲侯氏“急病速回”的电报时，张宗昌正与韩复榘和石友三推杯换盏。席间，石友三看到他腰间的配枪大加赞赏，张宗昌直接掏出配枪送给了石友三。

张宗昌来这里也有几日了，昨天他受到母亲病重的消息，现在因为挂心母亲病情，再加上韩复榘话里话外都是空，没有什么实际表示的意思，张宗昌计划乘坐9月3日，也就是今天下午的快车返回北京。

临行前他喝的微醺，对着一大批记着发表了一番抗日谈话。站台上的众人纷纷挥手，与他告别。人群中，两个人正悄无声息的在两边慢慢向他靠近。

车下一个穿灰色大褂的男人突然从怀中掏出盒子枪，高喊“我打死你！”

可关键时刻掉链子，枪卡壳了，连摁三下都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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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昌心里一咯噔，不好！当下一摸配枪，只摸到空荡荡的腰带，蓦然想到配枪在席间已经拿掉，转身撒腿就往车厢跑。灰褂男人见状要追，被张宗昌的随从拦腰抱住，几人缠斗成一团。

张宗昌从另一个车门口跳车，令他没想到的是车下还有一个刺客。那人当即开枪，但并没有击中。就在张宗昌不顾一切往前狂奔时，四下突然枪声大作，他突然被击中倒地不起。后面追上的两个刺客各自补上几枪，张宗昌彻底没了生气。

灰褂男人是陈凤山，另一个刺客是郑继成。两个人刺杀成功后并未抱头鼠窜，面色一样的坦然无惧。

面对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的人们，郑继成大声说：

“我名郑继成，郑金声系我叔父，我过继他为子。我杀死张宗昌，一为革命增光，二为山东及全国除害，三为我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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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四下掌声如潮。围观群众称赞郑继成为“英雄”，唾骂横尸济南的张宗昌。张宗昌副官高举五十大洋，说：“谁愿意抬他的，得洋五十元。”众人无动于衷。

“500元也不抬，5000元也不抬！”

“他是杀人的魔王，欺压老百姓的民贼！”

远处传来一声汽笛音，火车到站，众人一哄而散。

陈凤山不久便被释放，郑继成被济南地方法院判处三年有期徒刑，但一年后被南京国民政府特赦。

民间曾经流传一个小册子《郑继成为父报仇》，是冯玉祥印发的。一天，郑继成和一个好友吃饭，好友问到了这个小册子。

好友：“你怎么杀的张宗昌？”

郑继成说：“你看小册子就行了。”

“别瞎吹，那小册子压根靠不住……石友三缴了张的械，是为了你和送行者的安全；再有，法院诊断书上明明写的他是被步枪打死的。你是机会造就的英雄，是韩复榘赠给你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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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继成闻言笑笑：“你知道的这样清楚，何必再来问我呢？”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此次刺杀确有猫腻。韩复榘和冯玉祥早就在谋划如何刺杀张宗昌，只是国难当头，张宗昌拒绝当汉奸回国抗日，在当时受到群众的支持，刺杀他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

而郑金声恰巧是冯玉祥的部下，还被张宗昌残忍杀害了。这个时候，一个替父报仇的计划浮上二人心头，与郑继成一拍即合。

在杀害张宗昌后，他们又占据了舆论的高地，以各种手段干扰记者的报道。于是暗地里对郑宗昌的抹黑、扒皮、报道、披露如雪花般纷至沓来，除此之外他们鼓动群众为郑继成说情，最终郑继成被释放了，张宗昌彻底沦为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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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直到今日，查阅相关史料，我们会发现两个方向的言论，一种较为缓和且认为张宗昌有可认同的一面，一种则通篇批判。林语堂曾发表过一篇《忆狗肉将军》，一边说“最不顾羞耻”一边又承认他“最率直”，“为了他的忠实慷慨，他的下属是不会憎恨他的。”

张宗昌死后，他儿子想到山东报仇，被侯氏拦下了。后来大概十年后，郑继成在商丘做了汉奸，韩复榘因消极抗日被枪决。

如何去评价一个历史人物从古至今都是一个难题，我们自始至终，都要多面的看待一个能在历史中留下一笔的人，将他放在发展的时局中观察。

张宗昌不是十全恶人，郑继成也不是完美英雄。历史的真相永远蒙着一层朦胧的面纱，我们可能永远无法触及，但我们依旧要积极的独立的清醒的思考，去追寻散落在时光尘埃中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