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纬国(1916年10月6日—1997年9月23日),幼名建镐,号念堂,蒋介石次子(后据说为其养子,实际生父为戴季陶,其生母为日本护士重松金子),历任国民党装甲兵部队处长、战车团团长、装甲兵司令部参谋长、副司令、司令,陆军指挥参谋大学副校长,“国家安全会议秘书长”;对于军事战略研究颇有成果,被台湾军方奉为“军事战略学家”。著有《军事基本原理》、《国家战略概论》、《大战略概况》、《柔性攻势》、《国防体制概论》等。1997年9月23日,在台湾去世。
蒋纬国早年曾否认自己为蒋介石的养子,晚年时在自传《千山独行——蒋纬国的人生之旅》中表示:生父乃戴季陶,生母为日本护士重松金子(津渊美智子其实是其长兄戴安国之母,重松金子的名字出自蒋介石日记,非常可信)。但还有一种来自戴季陶的说法,是蒋介石的亲生子。
1936年,中德合作期间赴德担任蒋百里访问德国时的少尉侍从官;1937年在德国入伍,进入德国陆军慕尼黑军官学校。蒋毕业后,于德国军中服务;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曾参与对波兰发动的闪电战。1939年后,因德日意轴心国之联盟而离德返回中华民国参加抗日战争和之后的国共内战。此后,蒋长期于中华民国国军中任职,于1946年开始进入装甲部队。退休前军衔升至上将。
1948年为安定装甲兵部队官兵生活,在南京市香林寺设立中学一所,收容装甲兵子弟,以解决其教育问题,登记为“南京市私立宜宁中学”(现台中市私立宜宁高级中学),并兼任董事长。
自从1964年的湖口兵变后,蒋纬国便再未被授与军权;1964年,蒋纬国奉命开始筹划三军将校战略教育,并且於1969年创设战争学院。1975年,蒋进阶陆军二级上将,并担任三军大学校长;1980年,蒋担任联勤总司令。1986年,自军中退役,担任“国家安全会议”秘书长;1988年,声明自己实为戴季陶之子。
蒋纬国1990年,国民大会选举台湾地区领导人时,曾经有国大代表滕杰等人提议林洋港、蒋纬国分别候选候选正、副领导人方式参选,但最后林洋港与蒋纬国都未参选正、副领导人,而由李登辉与李元簇参选并当选台湾地区正、副领导人。
1993年,蒋受聘为“中华民国总统府资政” 。
蒋纬国在民间社团中亦颇为活跃,是中华战略学会人,并曾经担任美生会中国总会会长、中德文化经济学会理事长、台湾地区足球协会理事长、静心小董事长等职;著有《国家战略概说》。他也是一名共济会会员。
1997年9月23日,蒋纬国因糖尿病并发症病逝于台北荣民总医院。身后安葬于汐止五指山国军示范公墓。
《大战略概说》
《国家战略概说》
《台湾在世局中的战略价值》 1977年
《中道与人生》 1979年
《军制基本原理》 1974年
《永保心理的壮年》
《领袖军事思想》
《弘中道》
《决策管理资讯系统》
《科学管理之三联管制法》
《蒋委员长十八年抗日战争指导》
《国防体制概念》
《柔性攻势》
《创造这个时代的Z》
1940年代初,蒋纬国与西北棉纱大王石凤翔的女儿石静宜结婚;1953年石静宜因难产去世,未留下子女。1957年蒋纬国与邱爱伦在日本成婚。1962年蒋纬国与邱爱伦生一子,名孝刚。蒋邱夫妻长期分居;邱爱伦住在美国,并经常见宋美龄,蒋纬国则在台湾。晚年与台湾华视女演员陈丽丽颇有交往。
蒋纬国到底是谁的儿子在历史上一直是众说纷纭的,有一种较为普遍的说法是戴季陶的儿子。
戴季陶,1891年1月6日出生于四川广汉,是民国煊赫一时的风云人物。他才智过人,文笔优美,曾被蒋介石称为“笔杆子”,任考试院院长长达 20年之久,还担任过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特种外交委员会委员长、国史馆馆长等高级职务,曾两次出任中山大学校长,后又当上国民党中宣部部长。
戴季陶曾参与创建中国共产党,但旋即成为强硬的反共中坚。再加上戴季陶和孙中山、蒋介石都有着非常密切的、不同寻常的关系,又风流倜傥,故事多多,所以一直是社会公众关注的“热点”人物。戴季陶生性多愁善感,情感细腻丰富,他的“哭”在国民党高层中最为有名,逢有感伤,轻则泪流满面,重则当众嚎啕。戴季陶常怀悲天悯人之心但又不能真正做到离尘出世,矛盾交织的痛楚导致他屡有自杀的念头和行为,也铸成他一生悲情命运。
还有一种来自戴季陶的说法。
1943年11月12日,一度被传为蒋纬国生身之父的国民党元老戴季陶,在重庆国民党中央政治学校的孙中山诞辰纪念会上,发表过一次事关此事的重要的谈话。
戴季陶在这次谈话中,不知因何竟然谈到坊间纷传一时的蒋纬国生身母亲的问题。戴季陶的谈话中有这样一段,很值得今天的读者认真回味:“我和校长( 指蒋介石--引者注 )共居一室,雇一日本下女服侍生活。那日本下女供奉得我们非常体贴,于是我们两个青年人竟然遏制不住自己,就和她同居了。我因为过去在沪长期纵欲,已经染上恶疾,丧失了生育能力,所以翌年日本下女生了一个男孩,他就是校长的二公子纬国。我看到校长连得经国、纬国两子,而我犹是伯道无儿,常自恨自悲。几十年来每想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痛恨自身青年时期的荒唐。”
戴季陶的这番谈话,其真实性和可信性,应该无可非议。一是他讲话的地点是国民党的正式会议,而且听者甚众;二是蒋介石当时已是国民党的最高领导人,如若当年没有此事,料想戴季陶是绝不可能当众这样说的。戴季陶的谈话,已经否定了蒋纬国系他与重松金子所生的传闻。
16岁那年,戴季陶和马君武、宋耀如等人留学日本,遂和蒋介石有了交往。
戴季陶到日本留学后,就读振武学校。1908年春蒋介石到日本,进的也是振武学校。蒋介石是浙江奉化人,戴季陶祖籍浙江湖州府吴兴县,蒋氏向来注重宗族思想、同乡观念,何况在异国他乡,自是格外亲热。两人都胸怀驱除鞑虏、振兴中华之志,常常一谈就谈到了深夜。他们相见恨晚很快就结拜为兄弟,后来索性租了房子共居在一起。
据说,蒋介石在日本留学期间,已结识了避难于日本的孙逸仙博士。当时,清政府促请日本政府当局协助逮捕孙逸仙。基于国家外交关系,日本政府表面上是答应了,但暗地里通知了孙逸仙,并指派黑龙社的帮徒保护他。陈其美、蒋介石、戴季陶便常到“黑龙社”的场所与孙逸仙会晤。在“黑龙社”里,他们邂逅了当时只有18岁的津渊美智子。
津渊美智子受雇于“黑龙社”当佣人。“黑龙社”表面上是个民间组织,但实际上带有半官方色彩。日本人知道孙博士的这些朋友都是中国的革命骨干,将来革命成功后也是国家的栋梁。为了以后中日关系的发展,日本人放长线钓大鱼,想
在这些革命精英年轻的时候花费力量影响栽培他们,消除他们对日本人的敌意,培养他们对日本的感情。一旦这群革命分子成了气候,成立一个新兴的中国,必然会报答日本对他们的恩情,到那个时候日本就能够对中国施加更大的影响,在东亚乃至全球事务上能有更大的发言权。津渊美智子就是这样被有意无意地安排到中国留学生的身边。那段时间出现了大量的中国人娶日本妻子的现象,中日青年恋爱成为一时的时髦现象。
津渊美智子可是“黑龙社”的日本人精挑细选出来的美少女,蒋介石与戴季陶又正是翩翩少年最难耐青春寂寞的时候,所以当戴季陶和蒋介石第一眼看见津渊美智子就被她的美貌所深深地迷住了,并且开始了热烈的追求。不过双凤求凰总该有个先后。戴季陶到底年轻几岁,相貌又英俊,脑子活络,很会讨女人欢心,他知道津渊美智子喜欢文学,就经常写些日文爱情诗给她,还经常晚上约津渊美智子去看电影,津渊美智子常常被爱情电影感动得泪流满面,戴季陶就乘机将美人揽入怀里。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津渊美智子对戴季陶情有所属。
津渊美智子所接触的这个戴季陶是如此地多情、浪漫、文采又好,所以她便不把别的追求者如蒋介石放在心上了。两人很快同居。蒋介石对盟弟的风流好事,心甚嫉妒,却又不便于插足其间,夺人所爱。倒是戴季陶看出了蒋介石的心思,觉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不能让一个女人疏远了他和蒋介石的兄弟情义,哪怕是他心爱的女人。所以当时的留学生中就有传言他慷慨礼让与蒋介石同欢共好。蒋介石年轻时,也是个长得五官端正的翩翩美少年,津渊美智子自然不会推辞,更何况她的使命之一就是尽可能地接近这些中国留学生,所以对蒋介石和戴季陶两个人应付得都游刃有余。
想不到春风一度珠胎暗结,津渊美智子有了身孕,于1916年10月6日产下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子。美智子的父母闻知此事,大为震怒,但怎奈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怎样地长呼短叹也无济于事了。小孩生下来了,是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关于这个男孩的血缘关系,成了后人很感兴趣的话题,传说多多。
有种传说这个男孩就是戴安国,后过继给戴季陶,戴季陶也十分乐意。而根据蒋纬国自己的说法,戴安国是戴季陶与一位中国女子所生,交由他的夫人抚养。戴安国的母亲到底是谁,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吧。
但更加可信的说法是,津渊美智子虽然在和蒋介石相好的时候生下的孩子,但那孩子却不是蒋介石的,而是她和戴季陶爱情的结晶。蒋介石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他知道虽然津渊美智子和他在一起,但心里却一直爱着年轻风流的戴季陶。他感激戴季陶把心爱的女人和他分享,并不因为津渊美智子生的孩子不是他的而生气,反而将津渊美智子又还给了戴季陶。
当时中国的革命活动已经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就在津渊美智子生下她与中国青年的爱情的结晶后不久,蒋介石接到孙中山的训令,不得不回到浙江。本来蒋介石对津渊美智子也只是一时的兴趣,所以回国后就很快把津渊美智子忘得一干二净,并且对这段风流韵事绝口不提,津渊美智子在蒋介石的生命中好比一颗刹那间划过的流星,只有瞬间的美丽。津渊美智子也知道蒋介石是靠不住的,她把希望寄托在和她爱得如痴如醉的戴季陶身上,她是有意跟随戴季陶定居中国的,但戴季陶和蒋介石一样都是个满心热血想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的人,怎会为这些儿女情长而束缚手脚呢。更何况这时的戴季陶,已是有妇之夫。夫人比他年长四岁,性情暴烈,对这个“小弟弟”管得很严。戴季陶对她又爱又怕。当时曾流传一个笑话:戴季陶在大小会议上发言时,常常慷慨激昂,一说就很长,往往超过了主持人规定的时间。于是主持人就往往笑着友善地提醒他说:“你姐姐来了!”他一听,立即戛然而止。这足以说明他对妻子的惧怕之情。眼下在日本的这段错乱情缘,他岂能让“姐姐”知道?愿不愿要这个儿子,也就不言自明了。
戴季陶回国后,在妻子面前绝口不提这段东瀛情缘。日子也就一天天地过去了。不料有一天痴心的津渊美智子竟带着儿子,千里迢迢,远涉重洋,到上海寻找她心爱的这个男人和儿子的生身父亲来了。
这时,戴季陶和蒋介石正好都在上海做证券交易生意。这天,蒋介石在环龙路44号,只听得门铃响了好几回,他开了门一看,我的天啊,原来站在面前的竟是美智子和一个小男孩。
蒋介石见了美智子就马上反应过来这个津渊美智子是来千里寻夫的,立即满脸笑容,连声请她进客厅。“你好吗,美智子?你何时到上海的?快请进来,我现在去叫戴季陶下来跟你见面。”
美智子照日本习惯,深深鞠躬,说道:“真是好久不见了,你还是原来的样子,而我都是个5岁孩子的母亲了,你看,这个小男孩就是戴季陶的骨肉,你觉得他像不像他父亲?”
蒋介石大概扫了那孩子一眼,的确眉目之间有几分和戴季陶神似,他替戴季陶有这么大的孩子高兴,就三步并两步冲上楼,大声地叫着:“季陶,季陶,你看谁来了?是美智子从日本来找你了,她还带来了你的儿子,那孩子长得还真像你啊!哈哈,儿子找爸爸,你真有福气呀!”蒋介石快乐的叫声在整幢房子里回荡着。
谁知戴季陶一听此言,立即脸色大变,一片惨白。他悄悄地跟蒋介石附耳低言,说:“我在日本的那段荒唐日子已经过去了。我曾经一度风流,但现在不愿再提起过去。如今我有了妻子和儿女,你也知道我那个老婆的厉害,如果这个事情让她知道了,还不和我闹翻天了,所以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跟美智子恢复以往的关系。我不想见她,也不想见那个小男孩,介石,我的好兄弟,请你替我找个借口,赶快把她和那个小孩弄走。你就说我不在这儿,或者干脆说我不在上海,只要弄走她就成。你还要告诉她,说你不知道我的地址,也不知道去哪里找我。”
蒋介石有些为难地问戴季陶:“难道你真的不想见你的亲生儿子?”
戴季陶不耐烦地连连摇头,皱起眉头,说:“我已有了家。我要美智子的儿子干什么?我的人生的那个阶段已经结束了!你明白吗,快让她走!”
蒋介石只有垂头丧气地下楼去,一直在想该用什么借口劝说美智子。虽然蒋介石已对和津渊美智子的那段感情没有任何感觉,但在蒋介石的眼里美智子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因为在那段过去的时日中,她总是温婉、大方、和善。蒋介石想不该过分伤害她的感情,因此,他回屋后便向她说:“美智子,我真是抱歉,季陶不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他何时会来这里。你有什么话,愿意让我转告给他吗?”
美智子本来满脸的期待,以为戴季陶会立刻冲出来和她见面,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动静,她心里就凉了半截,等到看到只有蒋介石一个人从楼上下来就完全绝望了。面露苦色的她伤心得差点哭出来。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然后自言自语,细声道:“我此次来上海的决定错了。我原相信那个男人的甜言蜜语,以为他真的爱我。我以为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关系,这是他离开日本时向我作的承诺,说一定能鸳梦重温,重获团圆。这就是何以我忍受苦难,旅行来此,给他看看他自己的小儿子。现在我知道了我多年渴求的欢乐重聚的美梦只是一场可悲的幻想,世上多的是痴心女负心郎。我心爱的男人竟也是个负心汉,我只怪自己是个痴心的傻瓜!”说完,她忍不住低头抽泣起来。
蒋介石实在是不忍心看到美智子如此地伤心就好言劝她说:“美智子,季陶是个好人,他是真心爱你的,他不是负心郎。只是他现在暂时还不能和你在一起,你要理解他的苦衷,请不要责备他,你只需保持耐心,事情也许会有转圜的余地。”
“耐心?”美智子苦笑一声,然后疯狂地撕扯着嗓子,对蒋介石吼道:“不要又骗自己又骗我了,季陶既然连他的亲骨肉也不愿意相见,这表示他根本就不再要我们了。但是他不应该忘记他在日本革命的日子。他穷的时候,我把我的金手镯、金项链都给了他,帮助他,而现在他竟然这样报答我。这就是我所获得的结果。我盲目地轻信了一个背信忘义的男人,这完全是我的过错,如今我可以为我的愚蠢而哭了。”她望着窗外,边说边泪珠涟涟,双肩不住地颤抖。
哭了许久,即使哭干了她委屈的泪水也不能哭尽她内心的委屈和绝望。哭是无济于事的,更何况已是欲哭无泪了。最后,美智子咬咬牙,下定了决心,狠心地对蒋介石说:“蒋先生,请代我告诉季陶,如果他不要他自己的骨肉,我也不要了!”说毕,她匆匆地吻了小男孩一下,发疯似地冲开了门,跑上街道……
蒋介石被她的突然动作吓了一大跳,就赶出去追她。但是没有用,她跑得好快,在霞飞路转弯后,就失去了踪影。蒋介石站在街上,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可以去什么地方找她。就这样,蒋介石收留了这个男孩,取名蒋纬国,后来同毛福梅及姚冶诚商量好,由她们轮流照顾这孩子每人3个月。
蒋介石去世那年,蒋纬国的军衔是中将,这已是他当上中将的第14个年头。根据国民党的规定,当了14年的中将若还未晋升为上将,则应强制退役,军衔也随之取消;上将则是终身制。而时任“总统”的蒋经国并不打算给蒋纬国晋衔。
宋美龄当时准备赴美国安居。临动身那天,蒋氏兄弟前往送行。蒋纬国特地提早赶到官邸,他一改往日穿西装的习惯,穿了一套军服,还佩戴了全套勋章勋标,一进门就向宋美龄行军礼。以前蒋府聚会,所有的人都穿便服。因此,宋美龄对蒋纬国的举动感到奇怪。
蒋纬国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因为再过不久,我就没有资格再穿军装了,所以今天给妈送行,特地让妈看看我穿军装的模样。”宋美龄追问道:“为什么?”蒋纬国就说了一下军中强制限龄退役的制度。宋美龄对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听说,于是问道:“那何敬之(应钦)为什么可以继续穿。”蒋纬国说:“那是上将,终身制。”宋美龄终于明白了。
这时,蒋经国也到了。蒋纬国一见他,也站起来行了个军礼。蒋经国皱皱眉头道:“在家里为什么来这一套?”蒋纬国还未回答,宋美龄已经开腔了:“纬国做军人还可以吗?”蒋经国说:“他本来就是军人,干得很出色。”宋美龄问:“为什么要他退役?”蒋经国这才知道是为这事,只好说:“纬国中将期龄到了,不过我马上准备给他升上将。”就这样,蒋纬国总算从中将升为上将。
蒋纬国名义上成为了蒋介石的次子。蒋纬国虽然不是蒋介石的亲生儿子,但蒋介石视如亲子,故修在谱中。蒋纬国到溪口后,受到蒋家的抚养、爱护,不亚于蒋经国。他称王太夫人为祖母。蒋介石对蒋纬国视如己出,蒋纬国对“父亲”的感情也极为深厚。蒋纬国只要说想父亲,蒋介石必接他到自己身边。人们常看到蒋介石把纬国抱在怀里,有时让他骑在自己的肩上,十分亲昵。和对蒋经国一样,蒋介石对蒋纬国的教育是很严格的。若干年后,男孩成了大名鼎鼎的国民军陆军二级上将、台湾当局的“国家安全委员会”秘书长。
1989年初,一些报纸刊出《蒋纬国首次公开谈身世,姓蒋姓戴仍是谜》的报道,说蒋纬国表示“对自己究竟是蒋介石之子或是戴季陶之子之谜,迄今亦无法证实”,并“希望能多找点资料弄清楚”云云。“蒋纬国是蒋介石领养的戴季陶之子”,这是民主革命奉化县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毛炳岳先生亲闻当年教蒋纬国养母姚冶诚学文化的陈志坚大姐说的。她还说,只因蒋介石对纬国视若己出,自家人讳莫如深,其他人也就一直不便泄露,是以至今罕为人知。
据说,在修谱期间,蒋纬国曾探问,谱中有没有写他的母亲。修谱者只得告知他,这是根据他父亲手稿编列的。蒋纬国默然,后来说:“过30年再说罢。”过了30多年,1984年,当蒋纬国上将由联勤总司令被贬为联训部主任时,他曾面告采访他的记者说,他并不具有“第一世家”的血统。另外,蒋纬国和戴季陶的儿子相貌很相似,而且两人关系甚好,当蒋纬国论及与戴安国关系时,他说:“我与安国,情同手足,血浓于水。”这些话,证明了蒋纬国与戴安国的关系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生性坦率的蒋纬国能说出这些话,似可印证几十年来在政坛上有关他身世之谜的传说。另有传言说,津渊美智子并没有消失,她与蒋纬国保持着书信来往,一九四九年蒋纬国到台湾后,曾想奉养生母,然因宋美龄之故,未能实现。1957年2月,蒋纬国丧妻后与邱爱伦再婚时,曾由戴安国陪同到日本东京举行婚礼,主婚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母亲津渊美智子。一九六七年,蒋纬国应邀访问日本时,念及母亲年事已高,便接她回台湾,以享天年。津渊美智子于1977年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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