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的来讲,洗澡反映的一个时代的经济和民生状况,从小的来说呢,洗澡关乎人们的卫生习惯和生活品质。所以,我们要关注洗澡,像关注自己的身体一样关注别人的洗澡。今天,我们就来关注一下大宋朝人民的洗澡状况:

公元十三世纪的某一天,意大利人马可?波罗来到了杭州。他是作为这座城市的新统治者元朝的尊贵客人来这里的,而此前这座城市还是一个刚刚被灭亡了的国家的首都。这一切说起来有些绕口,但好在这个意大利人的故事在中国是家喻户晓的,甚至比意大利更家喻户晓。在中国人有限的历史知识里都有一条关于马可?波罗的链接,所以用不着太多解释。


在古代夫妻为何不一起洗鸳鸯浴?


元朝的忽必烈大汗执意让他的外国友人到他新征服的地方来看看,其用意大概是将马可.波罗先生当作他的御用“五毛党”的,事实上,马可先生也不遗余力地四处鼓吹着大汗的功绩,当然,他也记下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马可.波罗告诉我们,在元代杭州的一些街道上有“冷浴堂”,“由男女服务员为你服务。”不知道马可?波罗先生当时接受的是男人的服务还是女人的服务,他好像没有交代清楚,这当然就留给了你很多想像的空间。

其实,男女混浴的事并不是只有日本国才有,商纣王的“酒池肉林”就是古已有之的明证。不过,商纣王是被历史学家划入差等生行列的,按照中国的礼法当然是不允许男女混浴的,就连夫妻也不允许。

《礼记》规定夫妇之礼“不敢共湢浴”,妻子不能和丈夫洗鸳鸯浴,这在古代是不文明行为,甚至两夫妻不能共用一个浴室,所谓“外内不共井,不共湢浴”。

这些规定,到了宋朝就有些松动,夫妻必须“不共湢浴”,不是夫妻倒可以不在此列了,所以马可.波罗先生可以享受男、女服务员的服务。

马可?波罗先生饶是兴趣地记述了有关澡堂子里的那点事:“这些澡堂的男女顾客从小时起就习惯一年四季冷水浴,认为这对身体健康大有裨益。”他还特别记下了杭州“所有的人都习惯每日沐浴一次,特别是在吃饭之前”的这一良好风习,这样的良好风习和卫生习惯当然不可能是马背上的蒙古人带来的,它是宋朝文明的一种沿续,只不过马可?波罗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大汗治下的精神文明。

也怪不得人家,谁叫你赵宋皇帝当初不邀请人家来看一看呢?

然而,看什么呢?就看洗澡?洗澡当然是不适合参观的,在汉民族传统观念里洗澡是严肃而认真的。春秋时期晋公子重耳出亡,曹国的国君听说重耳有“骈胁”的异相(胳肢窝下有一块肉连着胁骨,有点像鸟的翅膀),就去偷看了重耳洗澡,结果重耳公子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等到重耳回国当了晋文公,就把曹国给灭了。曹国国君就是那个时代被好奇害死的一只猫。

当然了,对人家洗澡的好奇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后来有个杨贵妃在华清池里洗了一个澡,害得中国人集体意淫到今朝。但这些都是个例,总体而言,洗澡是神圣而严肃的,沐浴、更衣、斋戒,那都是跟宗教搭介的,哪里好叫洋鬼子来参观,所以,也只有蒙古人做得出来。

其实,按照许慎《说文解字》的说法,“洗”是“洒足也”,也就是专门指洗脚;“澡”,那就是相对应的“洒手也”,专门指洗手。现代意义上的洗澡,古人叫“沐浴”,所以,你如果来到宋朝的杭州,你不要说自己要洗澡,否则人家就端两盆水让你洗一下手、洗一下脚丫子算数了。

我们之所以要将洗澡郑重其事地单列一章来介绍,倒并不是因为马可.波罗的缘故,而是因为在宋朝,洗澡已经成为百姓生活中的重要内容,许多史学家都认为宋朝开启了“近代生活习俗的先河”,他们的例证就是拿洗澡来说事的。

在宋朝话本《济颠语录》中我们可以知道:天还没亮,城市还在熟睡中,而浴池却已经开门迎客了。这一从宋朝沿续下来的习俗一直延续到近现代,民国时期的澡堂多在门首粉墙上贴一副对联:“金鸡未唱汤先热,红日东升客满堂”,就是这种习俗的反映。

据说古罗马有完善的公共洗浴设施,今天我们到巴黎去游览,克吕尼博物馆里保存着罗马皇帝图拉真时代的完好的公共浴池遗址,可惜宋朝的浴池只能在书页纸张上找到了。五千年文明古国,真正保留下来的东西却没有几件了,这是我们不如人家的地方。


从大的来讲,洗澡反映的一个时代的经济和民生状况,从小的来说呢,洗澡关乎人们的卫生习惯和生活品质。所以,我们要关注洗澡,像关注自己的身体一样关注别人的洗澡。今天,我们就来关注一下大宋朝人民的洗澡状况:公元十三世纪的某一天,意大利人马可?波罗来到了杭州。他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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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夫妻为何不一起洗鸳鸯浴?

2023-05-11 11:4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