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新闻媒体经常采用“四性权利”的新字眼,四性权利简称为“LGBT Rights”,那是四种定义的缩写:女同性恋者(lesbian)、男同性恋者(gay)、双性恋者(bisexual)与变性者(transgender)。
由美国民权自由联盟(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为主导的民权团体,推动男女同性恋者之同性婚姻已经在在司法上和政治上取得惊人的胜利,由于2014年6月9日的《时报周刊》的“变性者:引爆下次美国民权运动的尖兵(The Transgender,Tipping Point, American’s next civil rights frontier)”报道,使变性者权利再次成为热门话题。
美国变性者占总人口的0.05%,多达150万之众,将如此庞大的族群排除在主流社会之外,任其宪法权利被恶意剥夺,不仅是法律问题,也是道德问题,更是现代文明社会的公义问题。
美国社会上,有65%的人知道自己家中成员或好友是同性恋,但只有9%的人认识变性者。变性者多是穷苦族群,生活在范围狭窄的二元世界里,不仅在工作、学校、服役、福利、社交方面被歧视,有时连在公用洗手间都被不欢迎。
最著名的变性者事件发生在1952年。美国陆军退伍军人克里斯廷•乔根森(Christine Jorgensen),这位在乔治亚州出生的男士,为了找到真正的自我,远赴丹麦变性,那时尚没有“变性者”一词,只用“易装癖者(transvestite)”称之。
乔根森在写信给报纸时说:“是自然界弄错了,我现在已经改正过来了(Nature made a mistake, which I have had corrected)。”信函在1952年2月1日《纽约新闻日报(New York Daily News)》头版刊出后,开始引起美国社会对变性者权利的关注。六十余年来,变性者群体一直是社会的弃儿,无法挺起胸膛迈进主流社会。
引起更大争议的是美国国民军在2013年12月把杰米•尤因(Jamie Ewing)开除军籍,因为她的上司发现了“她”原来是“他”变过来的,此事余波荡荡,好戏还在后头。
尤因的遭遇不是孤立事件,在美国,每四位变性者中,就有一位因同样原因而丢掉工作。这是为什么变性者的自杀率远远超出正常人的主要原因之一。
《保护婚姻法案(Defense of Marriage Act)》是104届国会的杰作,全名是“婚姻制度的定义与保护法案(An Act to define and protect the institution of marriage)。
20世纪90年代中期,四性权利民权运动开始利用街头示威与法庭诉讼为武器,争取正当的宪法公平保障权益。国会山庄的保守派积极地拦阻这个苗头。1996年5月7日,乔治亚州第7选区联邦众议员罗勃特•巴尔(Robert Laurence Barr, Jr。)提案,为婚姻下定义为“婚姻乃由一男一女所组成”,得到众议院司法委员会的支持。
1996年7月12日,众议院以342票同意67票反对的决定性优势通过,1996年9月10日,参议院亦以85票同意14票反对决定性优势通过,面对如此强大而绝对性的民意,民主党总统威廉•克林顿不敢冒着被国会轻易反否决的风险,于1996年9月21日将之签署成法律,是为极具争议性的《保护婚姻法案》。
2014年6月5日,联邦地区法官芭芭拉•克拉布(US District Judge Barbara Crabb)裁决威斯康辛州的禁止同性婚姻法为违反《美国宪法》公平保护原则,不得生效。
最高法院在2013年6月26日《美国 诉 温莎案(United State V Windsor)》中,裁决美国联邦法的《保护婚姻法案》第3款之“婚姻乃由一男一女所组成”条款,“剥夺了《美国宪法》第5条修正案提供法定诉讼程序条款公平保护权利”,裁决书在抨击各地州法拒绝承认同性婚姻的行为是,“藐视与伤害个人的尊严与人格”。并下令说:“美国联邦政府必须承认各州议会通过的同性婚姻法律”。
最高法院只裁决局部的“第3款”《保护婚姻法案》违宪,并没有指出整条《保护婚姻法案》全部违宪,问题是整条《保护婚姻法案》的核心主题就是这句“婚姻乃由一男一女所组成”,其余的条文全是搭配, 去掉“第3款”,整条《保护婚姻法案》,剩下的只是皮毛,废除“第3款”,就是废除整条的《保护婚姻法案》。
克拉布法官对威斯康辛州的裁决是美国法庭继《美国 诉 温莎案》以来第14次的案例,至目前为止,或是法院裁决,或是议会立法,美国有27个州已经同性婚姻合法化。在31个法律不承认同性婚姻州中,最后一个没有被推向被告席的北达科他州,在2014年6月6日也挨了告。
在《美国宪法》修正案第5条诉讼程序条款,和第14条的公平保护原则的威力下,在14件连续的联邦法庭裁决判例下,北达科他州与七对同性婚姻者在联邦法庭较量的结果,似乎不再需要算命了。
威斯康辛州的两个最大城市,密尔沃基(Milwaukee)与麦迪逊(Madison)的市政府自知劫数难逃,在挨告的次日,就开始大量的招兵买马,为联邦法庭裁决后的大量同性婚姻登记预作准备,以免临时被搞得手忙脚乱。这是一件小事,但看出美国人民对法院裁决的尊重,更彰显司法公信力的重要。
这是最高法院首次对共和党炮制的《保护婚姻法案》开刀,更为美国全国性的同性婚姻合法化铺垫了一条阳光大道。
在美国近代民权运动发展史上,《美国 诉 温莎案》是一件划时代的民权大案。伊迪丝•温莎(Edith Windsor)蒂亚•斯派尔(Thea Spyer)是一对住在纽约的女同性恋人,2007年,两人前往加拿大安大略省(Ontario, Canada)登记结婚为合法夫妻。2009年,斯派尔谢世,把整份遗产留给了温莎。
依照美国法律,如果双方皆是美国公民的话,夫妇之间的遗产转移,可以暂时不必纳税,但美国税务局根据《保护婚姻法案》第三款之“婚姻乃由一男一女所组成”条款,不承认两人的婚姻关系,拒绝给予税务优待,要求她立即支付363,053元的遗产税。
温莎曾向数位同性恋团体法律顾问咨询,但没有律师敢出面挑战美国联邦政府,当她找到纽约民权律师罗伯塔•卡普兰(Roberta Kaplan)为法律代表时,《保护婚姻法案》的厄运就注定了。
在最高法院取得胜利后,这位曾为同性婚姻权利,在法庭上力拼纽约的女律师,在接受新闻记者采访时回忆当时两人见面的情景说:“我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就决定接受之间案子了。”
卡普兰与美国民权自由联盟(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联手出击,一战定江山,摧毁了共和党炮制的《保护婚姻法案》,成为美国近代维护四性权利的司法女英雄。
2010年11月9日,卡普兰在纽约南地区法院递状,控告美国政府违反她代理人的宪法公平保护权利。一石激起千层浪,此案立即受到广泛的关注。
奥巴马政府自知理亏,知难而退。2011年2月23日,美国第82任、美国历史上第一位黑人司法部长埃里克•霍尔德(Eric Himpton Holder, Jr。)突然发表书面声明,认同《保护婚姻法案》的确剥夺了《美国宪法》第5条修正案提供的诉讼程序条款公平保护权利,并强调说,美国政府不会派律师出庭,为此案辩护。
民主党霍尔德的决定,惹怒了共和党掌控的众议院,而《保护婚姻法案》正是共和党的得意杰作,于是由跨党派法律顾问团(Bipartisan Legal Advisory Group)出面接手法庭辩论工作,继续与温莎斡旋。
成立于1993年的跨党派法律顾问团是众议院的法律顾问团,主要委员五人:众议院议长、多数党领袖、少数党领袖、多数党党鞭与少数党党鞭。其主要的职责是监督众议院的立法程序,与维护众议院的司法利益。跨党派法律顾问团有权提出司法控诉与出庭辩护有关众议院的案件,与以“法庭之友”身份对法院提出案情参考意见书(amicus curiae)。
美国司法部撒手不管后的《美国 诉 温莎案》,正好落在跨党派法律顾问团手里。2011年4月18日,跨党派法律顾问团派出乔治•老布什政府时代的司法部副部长保罗•克勒曼特(Paul Drew Clement)出庭迎战。
《美国 诉 温莎案》于2012年6月6日在纽约市南区联邦法庭开庭,主要的是针对《保护婚姻法案》第3款—-“婚姻乃由一男一女所组成”—-为辩论焦点。联邦法官巴巴拉•琼斯(Barbara Sue Jones)以“违反《美国宪法》第5修正案公平保护原则为法理,裁决美国败诉,
《美国 诉 温莎案》的第二战役是在联邦第2巡回上诉法院。2012年9月27日开庭听证,克勒曼特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效果。2012年10月18日,院长丹尼斯•雅各布斯(Dennis Jacobs)、切斯特•斯特劳布(Chester John Straub)和克里斯托弗•德罗尼(Christopher Fitzgerald Droney)三位法官一致裁决在纽约州的现行法律下,必须承认伊迪丝•温莎与蒂亚•斯派尔的婚姻为合法,而美国政府上诉法理不成立,维持克拉布法官的原判不变,并加上裁判词说:
“在此案中很容易得出同性恋有着历史性歧视痛苦的结论,这些准可疑类(quasi-suspect class)族群应拥有被中立审查的绝对权利。《保护婚姻法案》没有通过这个检验,从而剥夺了《美国宪法》第5条修正案赋予被告的公平保障权利。”
克勒曼特再提起上诉,要求最高法院重新检查纽约南区联邦法院与联邦第2巡回上诉法院裁决的恰当性与合法性。2013年3月27日开庭听证,两造依然以“婚姻乃由一男一女所组成”法律是否违反《美国宪法》第5修正案赋予的公平保障权利为辩论焦点。
2013年6月26日,最高法院以5票同意4票反对的结论,裁决美国政府败诉,全案至此结束。《美国 诉 温莎案》裁决书出炉后,美国司法部发表声明说:不反对该案的裁决。
《美国 诉 温莎案》的另外一个引人瞩目的是,在五位投赞成票的大法官中,索尼娅•索托马约(Sonia Maria Sotomayor)、露丝•金斯伯格(Ruth Joan Bader Ginsburg)与埃莱娜•卡根(Elena Kagan)三位是女性,与斯蒂芬•布雷耶(Stephen Gerald Breyer)全是民主党总统的提名人,裁决意见书撰写人安东尼•肯尼迪(Anthony McLeod Kennedy)是共和党总统提的名,但却以超越党派立场闻名于世,经常左右自由与保守派之间的意见。
投反对票的四位大法官是院长约翰•罗伯茨(John Glover Roberts, Jr。)、常务大法官安东宁•斯卡利亚(Antonin Gregory Scalia)、克莱伦斯•托马斯(Clarence Thomas)与塞缪尔•阿利托(Samuel Anthony Alito, Jr。)则是清一色的保守派,也是清一色共和党总统提的名。
《美国 诉 温莎案》的结局,是女权主义、党派成见、宪法原则与文明社会价值取向互相激荡出来的必然结果。
常务大法官安东尼•肯尼迪在《温莎 诉 美国案》中代表多数意见撰写的裁决书中,抨击美国政府对同性婚姻的歧视说:
“《温莎 诉 美国案》第3款完全剥夺了《美国宪法》第5修正案赋予的公平保障权利。在对待异性恋与同性恋之间,以性别与道德的标准来有选择性地去提供宪法保障权利。
在纽约州通过法律寻求废除对同性婚姻不公平法律的同时,《保护婚姻法案》却颁布与联邦法律无关的条例,《保护婚姻法案》为整个美国法律撰写下不公平的例子。尤其是在遗产税方面,《保护婚姻法案》居然写出了谁该与谁不该得到优惠。导致超过一千余款的不公平法令介入社会福利、住家、公职、税务、退伍军人、犯罪惩罚、囚犯探访与版权利益等领域。
《保护婚姻法案》的原则不是提供联邦政府的效率,而是极度不负责任地颁布对婚姻关系的不公平。这无法增加个人的正直和尊严。
《保护婚姻法案》图谋剥夺有些依照州法结婚配偶的权利,在同一个州之内制造了两套极具争议的婚姻系统。《保护婚姻法案》使同性婚姻配偶生活在合法的州法下,但生活在非法的联邦法之下。
这种强大的《保护婚姻法案》逐渐削弱了个人与公众的同性婚姻法律的追求,无疑告诉那些同性婚姻的配偶,也告诉全世界说,即使你们合法地结婚,但你们却不值得也得不到联邦政府的承认。
《保护婚姻法案》使数以千计被同性婚姻者收养的孩子蒙羞,这种法律使孩子们在日常生活中,困难地理解什么是正直的家庭价值,更难与其他婚姻的孩子和睦相处。
《保护婚姻法案》对同性婚姻者造成了精神的负荷,因为政府的法令,不论是世俗的还是渊博的,他们的家庭生活全被搅乱。它恶意地防止了同性婚姻者得到联邦政府的健康保险,无法共同向法庭申请破产保护,不得联合申报个人所得税,更无法与退伍军人配偶同葬在一起等应有权利。
《保护婚姻法案》指示所有的联邦官员,甚至于包括同性婚姻者之间,和他们的孩子,无须对他们有所尊重,这种联邦法律明显地违反了《美国宪法》第5修正案的原则。”
这是一篇罕见的温馨而人性化的裁决书,整篇的法理围绕着“公平”与“人性”两大主题而论述,有着难以辩驳的浩然正义气势。
大江东流挡不住,浩浩荡荡的四性权利民权运动在各级法院势如破竹,节节胜利。2013年7月18日,
连共和党把持的跨党派法律顾问团也向法院递上意见书说,从此以后,他们将不会再为《美国 诉 温莎案》,或其它类似的案件提供任何的法律辩护,并要求把辩护案件撤回。
惯于见风转舵的巴拉克•奥巴马总统在白宫连忙发表意见说,“这是美国人民民主制度的胜利—-我个人相信,无论站在一位总统或律师的立场来说,如果你在马萨诸塞州结了婚,但又搬到了别州生活,你依然是结了婚,在联邦法律下,你就应该像其他的合法夫妻一样,有得到所有应得利益的权利。”
在《美国 诉 温莎案》裁决后,奥巴马政府开始全面地配合最高法院的命令,几个部门同时调整政策,为同性婚姻全面合法化提供必须的公平服务:
——由各级政府资助、以穷人和伤残者为对象的医疗补助(Medicaid)在2013年8月宣布:包括私人疗养院(nursing home)在内的所有的医疗计划与服务,全面为所有形式的合法配偶服务;
——同性婚姻者可以联合报税,包括不承认同性婚姻的州居民在内,与其他的婚姻者享受同一的税务优待;
——国土安全局(The Department of Homeland Security)开始签发永久居留权予同性婚姻者的外国配偶;
——联邦工作人员的同性配偶,可以申请由联邦政府提供的健康保险、牙医保险、人寿保险与所有的退休配偶利益;
——医疗保险(Medicare)的所有利益,全面向同性婚姻者提供,同性婚姻者的配偶,有权搬进由联邦政府支付的私人疗养院;
——社会保险局(Social Security Adminstration)支付死亡受益金予同性婚姻者的配偶;
——2014年1月10日,司法部开始严格执行在司法领域内的平等行为,不得强迫在法庭上用作证来对抗其配偶,在离婚时,同性婚姻者的配偶有权要求赡养费与孩子探访权;
——同性婚姻者的配偶拥有监狱探访权、孩子监护权、连同申请破产保护权等权利。
这些政治改革为现代文明的社会提供了必要的硬件与软性基础。
《美国诉温莎案》是美国四性权利民权运动的划时代裁决,为四性权利民权运动与同性婚姻全面合法化奠定了法理基础。
目前全球已经有荷兰、比利时、西班牙、加拿大、南非、挪威、葡萄牙、冰岛、阿根廷、以色列、墨西哥、丹麦、法国、巴西、纽西兰、乌拉圭、英国与美国等18个国家已经承认同性婚姻合法化。
美国的四性权利民权运动虽然姗姗来迟,但正迎头赶上。最高法院自1972年10月10日在《贝克 诉 纳尔逊案(Richard John Baker V Gerald Nelson)》中拒绝了同性婚姻合法化后,民权律师们就没有停止过司法大战的脚步。
直到2013年6月26日在《温莎诉美国案》中,裁决拒绝“局部”的同性婚姻的合法权利是违反《美国宪法》第5条修正案精神。这两个划时代的大案之间的道路是崎岖不平,阻碍重重。
四十一年的长期奋斗为全国四性权利的胜利铺垫了扎实的司法伦理基础。虽然只是“局部”的胜利,但大势所趋,在最高法院院长罗伯茨的“法律必须要适应现实社会状况”的评论下,任何稍有对美国现状研究的人,都已经意识到这距离美国同姓婚姻全面合法化,仅差一步之遥而已。
美国已经有加利福尼亚、康涅狄格、特拉华、夏威夷、爱荷华、缅因、马里兰、麻萨诸塞、明尼苏达、华盛顿、新罕布什尔、纽约、新泽西、罗得岛、俄勒冈、宾夕法尼亚、新墨西哥、佛蒙特、伊利诺斯、威斯康辛州20个州和首都华盛顿特区承认同性婚姻合法化。
另有科尔维尔印第安人部落(Confederated Tribes of the Colville Reservation)、寇基耶印第安人部落(Coquille Indian Tribe)、奥吉布维印第安人部落(Leech Lake Band of Ojibwe)、渥太华印第安人部落(Little Traverse Bay Bands of Odawa Indians)、帕塔瓦米族印第安人部落(Pokagon Band of Potawatomi Indians)、里佩印第安人部落(Lipay Nation of Santa Ysabel)、苏跨米西族印第安人部落(Suquamish Indians Tribe)和夏安族与阿拉帕霍印第安人部落(Cheyenne and Arapaho Tribes)八个独立土著部落的议会,相继通过法律,承认同性婚姻合法化。
这些州和特区,涵盖了美国49%的人口:他们已经事实上生活在同性婚姻合法化的法律保护下。
美国联邦法庭已经把阿肯色、爱达荷、密西根、俄克拉荷马、德克萨斯、犹他、维吉尼亚、肯塔基、俄亥俄与田纳西九个州的拒绝批发同性婚姻执照行为裁决为违宪,这些州司法挣扎后果不外有二:不就被联邦法院裁决为非法,勒令执行,或自我在议会通过承认同性婚姻合法化的议案。
坚持顽抗到底,拒绝承认同性婚姻合法化的怀俄明、西维吉尼亚与印第安纳三州,波多黎各和维尔京群岛两个美国属地,已经走投无路,被势如破竹的民权潮流冲垮,乃指日可待之事。
意图采用修改州宪的手段达到拒绝同性婚姻合法化的阿拉斯加、亚利桑那、阿肯色、科罗拉多、密西西比、密苏里、蒙大拿、内华达、田纳西、密西根和维吉尼亚11州,在14个联邦法庭的判例和最高法院的《美国 诉 温莎案》的判例震慑下,可谓前无退路,后有追兵,其绕室彷徨的宭态,路人皆见。
眼见大势已去,连忙采取中立,持观望态度的关岛(Guan)、美属萨摩亚(American Samoa)和北马里亚纳群岛(Northern Mariana Island)三个美国属地,地小人稀,根本没有逆水行舟的力量,其顺流而下地承认同性婚姻合法化,乃意料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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