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29年,萧衍脱下了黄袍,从巍峨的台城走向烟气缭绕的同泰寺。
在泛着金光的佛像前,他要舍弃掉梁武帝的身份,成为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他睡的是木床,用的是葛帐,身穿一身朴素的法服给上万人讲解佛经。很难有人会将这个老人与世俗的王位、庞大的后宫以及广袤的国土联想在一起。
用佛家的术语来说,这是“舍身”,即把自己的身体和性命舍弃以供奉三宝。就像佛陀舍身饲虎喂鹰、药王菩萨燃身供佛一样。
两年之前,萧衍便舍过一次身,但只讲了四天的经,对他来说恐怕并不过瘾。这一次舍身倒把朝廷里的群臣都给急坏了。他们连忙凑了一亿万钱交给寺院,想要得到僧众默许,用来赎回他们的菩萨皇帝。而萧衍表现得完全像一个僧人,对百官答书用了极谦卑的“顿首”字样,字眼里却没有回去的意思。
一共三请三答,才劝动了这个沉迷于彼岸世界的老人。
这一年,六十五岁的萧衍改元“中大通”,宣告皇帝之身复活。
纵观历史,萧衍可谓是生平经历最为奇特、社会角色最为复杂的一个人。二十岁到三十岁,他是一介风流文士,在他人帐下做一个幕僚。三十岁到三十八岁,他又是一位统帅千军万马、威震一方的军事将领,在南方几乎所向披靡。从三十八岁开始,他是一个集文治武功于一身的开国皇帝,开创了“天监之治”。
无论旁人怎么看,对自己前六十五年的人生,萧衍无疑是基本满意的。
此时的他似乎并不是只想当一个好皇帝,或者说他认为世俗的功业已经到了顶峰,还能有比他做得更好的人吗?他就像一个不断向上攀登的人,山顶的风景已然看腻了,他需要找到一座更高的山峰,以及更壮丽的视野。
萧衍崇佛,无疑是认真的。
一般信佛的皇帝,也就建建寺庙、造造佛像,闲来无事就去拜拜。而梁武帝根本就是完全拥抱佛教徒的身份。君王弃江山于不顾而舍身佛门,历史上极为罕见。一而再、再而三地舍身,更是绝无仅有。
他有时像普通人一样虔诚地沉浸于佛教世界。史载其“日止一食,膳无鲜腴,惟豆羹粝食而已……身衣布衣,木绵皂帐,一冠三载,一被二年……五十外便断房室……非宗庙祭祀、大会飨宴及诸法事,未尝作乐。”素食、简朴、禁享乐、禁女色,这些行为几乎到了苦行僧的境界。
有时他又像一个研究佛理的文人。曾为文人的他,精通儒释道三家,儒家的功业、道家的逍遥和佛家的出世都在他心里留下印记。佛家的《般若》《涅槃》诸经,他简直就是了如指掌。他对于佛学多有贡献,比较有名的是他曾写了一篇《断酒肉文》,并以身作则践行素食主义。
更多时候,他会像一个皇帝,将佛教当成一种统治术。他会用“菩萨皇帝”来强化手中的权力。他曾向世人宣告:“愿此一切无边四生,若有种种众苦,乞以弟子萧衍之身,皆悉代受。若有地狱等苦……弟子萧衍誓入如是种种地狱,代一切四生受如是苦,愿此一切四生皆得安乐。”这哪里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简直就是有情有义的活菩萨。
当然,做皇帝和当菩萨有时候也不可兼得。天监十三年(514),萧衍在淮河修筑浮山堰,想要以水代兵,夺回被北魏侵占的淮南重镇寿阳。工程历时两年,淮河边尸骨无数。后来,浮山堰修成,虽暂时起到了军事作用,却在半年后轰然倒塌,大河泛滥,又席卷了数万人的生命。这时候,人命在他眼里,依然如同草芥一般不值钱。
可见,萧衍首先是一个皇帝,然后才是吃斋信佛的活菩萨。
虽然萧衍当回了梁武帝,可他并没有放弃攀登第二座高峰。他在大多数时间沉溺于佛教,讲经说法,著译佛经,兴致起来了就再去舍身。他说:“朕于昆虫犹不欲杀,亦何急争无用之地,战苍生之命也?”萧衍基本上放弃了君王应该承担的职责。
看到萧衍舍身事佛的丑态,曾经和萧衍有布衣之交的荀济坐不住了。他写了《论佛骨表》呈上去,在里面大骂佛教倾夺“朝权”,僧人虚伪贪婪,毫不客气地讽刺梁武帝崇佛如同“崇邪”。
自己苦心营造的形象被戳破了,崇尚的佛教也被贬得一文不值。不杀昆虫的梁武帝起了杀心,决意除掉这个旧友。荀济最后只能逃去了东魏。
其实,梁武帝并不知道自己崇尚佛教太过,反倒成了佛家口中的贪执。个人的简朴,无法阻止政治的腐败;营造功德的执着,反而造成“无功德”的结果。在崇佛的喧嚣狂热之中,王朝的灾祸正在悄悄袭来,梁朝需要一个勤政的梁武帝,而不是一个假装慈悲的活菩萨。
即便萧衍想做自己,但作为皇帝,并不是你想把政务甩开就能甩开的。更何况,成为一个“好皇帝”也是他心中的目标之一。只是这个追求在他看来已经基本实现,反倒成了羁绊他其他追求的“俗务”。
好皇帝的形象不能放弃,佛家的彼岸也在等着他。萧衍的晚年,就在这种矛盾中挣扎。而他也逐渐丧失了早年的敏锐和勇敢。
公元528年前后,北魏陷入内乱,无力经营南部军事,边将纷纷归附梁朝。这种情况下,梁武帝有一种近乎于盲目的乐观。他自作聪明地想出了一个计策:遣送降梁的北魏宗室入北主持军政,通过扶持傀儡来达到北伐的目的。结果除了第一次元颢进据洛阳当了65天短命皇帝之外,其余五次要么半途而废,要么就干脆没有成行。
六年之后,北魏分裂成东魏和西魏。梁朝趁机北上,东部战场的陈庆之北伐失败,但西部战线却传来捷报,益州与汉中之地都被纳入梁朝版图。
此时,梁武帝决定与东魏媾和。在北方东魏和西魏连年交战的时候,梁朝却与东魏好似兄弟国家一般,频频遣使交流,彼此礼遇有加。梁王朝的北部边境保持了十几年安宁无事的状态。天下太平了,梁武帝也不再去想北伐的事情。
大同十年(544),梁武帝来到京口北固楼,登高一望,正是大好河山,然而他却觉得此亭不需固守,于是将其改名为“北顾楼”。梁武帝的心态无疑是积极的,想要窥探北方的疆土,可是行动上依旧不以武备为意。
梁朝的边防逐渐松懈,能够作战的士兵也在这十几年老去,如今的梁军就如同纸糊的一般。早在大同五年(539),陈庆之去世之后,军中再没有出现一个足够合格的统帅。
为了自己更好地追求佛事,萧衍把大权交给了朱异——一个唯命是从、阿谀奉承的小人。
朱异把萧衍的心态给摸透了:一个可怜的老人,渴望得到天下的认可。梁武帝想要别人赞美他,朱异就专门说些恭维的话;梁武帝想要有生之年统一宇内,他就专门增设无人的郡县,看起来好像北伐有功的样子。至于朝中那些忠义之士,朱异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出手,只要他们的逆耳忠言传到梁武帝的耳朵里,老人就会勃然大怒。
皇帝昏庸至此,官员岂有不贪污腐化的道理。朝野上下沉浸在奢靡享乐的风气中。内朝如朱异,外朝则如羊侃。羊侃是北魏降梁的将领,入南之后,过上了醉生梦死的生活,史载他“姬妾列侍,穷极奢靡”,到了晚上,侍候的婢女达百余人,都手拿贴金花的蜡烛来照明。而这样的将领,已经算是梁朝难得的良将了。
国事如此,梁武帝却还是一面乞灵于佛教,一面做着统一天下的春秋大梦。
国已经乱成这样,家更是一塌糊涂。
或许是受到佛家慈悲为怀的影响,或许是年老体衰不想再动屠刀,梁武帝的仁慈几乎达到了病态的地步。当然,他的宽仁仅限于贵族,尤其是宗室。
早些时候,萧衍便以溺爱优待宗室著称。他的弟弟萧宏曾经两次欲暗杀萧衍而被发现,如此谋逆大事,萧衍只是一再容忍,连惩戒都没有。后来,萧宏被人举报可能私藏兵器,萧衍前去检查,发现了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萧衍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十分喜悦地对萧宏说:“你过得真好啊!”在梁武帝看来,只要萧宏不造反,他可以为所欲为,哪怕是造反,只要没成功也无伤大雅。
有萧宏作榜样,萧家子弟在建康周围强取豪夺、践踏国法,却全都安然无恙。
萧宏之子萧正德继承了父亲的作风。普通六年(525),他在北伐时叛逃北魏,自称废太子,但未受北魏重用,第二年又潜逃回梁。对这样一个败类,梁武帝竟然还想以亲情感化他:尽管你“狼心不改,包藏祸胎,志欲覆败国计,以快汝心”,但我还是选择宽宥你。
随后,萧正德被发配到临海郡,但在半道上便又获赦免。
正因为梁武帝丧失原则,不加管束,萧正德变本加厉,在京师之地招集亡命之徒,尤其喜欢在黄昏时分当街杀人,称为“打稽”,是当时京城著名的“四凶”之首。大通四年(532),他出任临贺郡王,把地方搞得鸡犬不宁,人死于野,田地都荒芜了。回京之后,又阴养死士,积粮为仓。
萧衍身为帝王不能严明法制,往往因为不愿对某些恶人加刑,反而造成成千上万无辜百姓的痛苦和死亡。这种对罪犯的宽纵,实则是对百姓的残忍。这样的宽仁,还不如一些实行严刑峻法、果于杀戮的帝王。
而且,梁武帝的宽容,助长了宗室子弟的野心。
萧衍的第六子萧纶在地方为非作歹,被梁武帝批评了一番。心怀怨恨的萧纶接着做了三件令人啼笑皆非的荒唐事:一是路遇丧车,强夺孝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嚎啕大哭。二是找着一个相貌酷似梁武帝的老人,让他扮作皇帝,然后将其暴揍一顿。三是新造一个棺木,将手下装在里面,模仿送葬的场面。在别人眼中形同诅咒的行为,梁武帝却丝毫不追究,只是不痛不痒地削了萧纶的爵位,没过多久又赐封回去。
昭明太子萧统死后,萧衍在立储问题上犹豫不决。他年岁已老,诸子蠢蠢欲动。萧纶连续两次谋逆,搅得后宫不安。萧纲被册立为太子之后,兄弟之间的斗争愈发激烈,各自养兵为患。储位之争在皇家本来也是稀松平常之事,可是如此放在台面上的逞凶斗狠,还是非常罕见。
政局混乱,家事糜烂,随着年岁增长,萧衍越发有心无力。可越是有心无力,他就越是沉浸在天下太平之中,无法自拔。
中大同二年(547)正月十六日夜里,梁武帝做了一个梦。
早上起来,他立马将梦里场景告诉了朱异:中原各地的太守纷纷南下,奉上他们的土地,整个梁朝都在欢庆。他对朱异说:“吾平生少梦,梦必有实。”朱异立马附和道:“这是陛下统一天下的征兆啊!”
这一天,梁武帝连佛经都念不下去了,梦里的场景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他又将这个故事告诉了身边的侍者:“我昨梦天下太平,尔其识之。”
十几天后,好消息传来了,被东魏抛弃、西魏嫌弃的侯景呈上了降表,还有河南十三州的土地。
梁朝君臣立马召开了紧急廷议。太子萧纲及一干大臣表示反对,梁武帝也觉得众议不无道理,但是瞻前顾后,内心还是倾向于接纳侯景。朱异知晓皇帝心意,进言道:“今若不容,恐绝后来之望。”人家来投你,你不收,以后还会有人来投你吗?这句话一锤定音。
又想起那天做的梦,梁武帝下了决心:“得(侯)景则塞北可清,机会难得,岂宜胶柱!”
于是,梁武帝封侯景为河南王、都督河南北诸军事、大行台,并先后两次派兵北上,支援侯景。在东线,萧渊明率十万大军,直抵彭城,却停军不前,浪费战机,被东魏的慕容绍宗一举击溃。几万梁军或死或逃,萧渊明也被俘虏。
梁军一日间几乎全军覆灭的消息传到建康时,梁武帝惊骇万分,恍惚间要从床上坠下。年迈的他喃喃自语道:“吾得无复为晋家乎?”要是东魏大军南下,梁朝还有什么抵抗的力量吗?恐怕要重蹈晋朝灭亡的覆辙了。
第二年,侯景大军又在东魏铁骑的攻击下败溃,最后只有八百人度过了淮河。
天下一统的梦想,顷刻间毁于一旦。梁武帝急忙遣使求和。东魏则通过萧渊明的信来传达议和条件,只要魏梁议和,梁交还侯景,魏自然也就交还萧渊明等人。朱异坚持“静寇息民,和实为贵”,主张答应东魏的条件议和。只有司农卿傅岐看得透,说这是东魏的反间计,目的是让侯景自疑,“(侯)景意不安,必图祸乱”。
侯景立即作书一封送往建康给梁武帝,痛陈不可与东魏言和。侯景不放心,又叫人拿了三百两黄金,厚赂朱异,想让朱异帮自己说好话。金子,朱异收下了,但话,却没有给侯景传。
侯景被逼到了角落里。为了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侯景作了一封伪信,诈称东魏方面要求以萧渊明交换侯景,将信发往建康。萧衍看后,打算同意。傅岐力谏:“侯景以穷归义,弃之不祥;且百战之余,宁肯束手就执!”人家穷途末路来投,我们收了他却又要将他抛弃;而且人家百战之将,你说抓起来,就能抓起来了?
朱异却不以为然:“(侯)景奔败之將,一使之力耳。”派个使臣去把他抓起来就够了。梁武帝遂回复说:“贞阳(萧渊明)旦至,侯景夕返。”
侯景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怎么甘心自己成为他人议和的筹码?至此,一咬牙就决定反了。
其实,侯景谋反的迹象早已被梁武帝知晓,只是梁武帝非但不警觉,还屡屡示好。虽然梁朝遭致大败,但是侯景区区八百人,又能翻起多大的风浪呢?就连侯景身边的僚属也说:“今坐听亦死,举大事亦死,唯王图之!”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冒险干上一场,这已经是亡命徒的心态了。
太清二年(548),侯景于寿阳起兵,却只有乌合之众几千人,只能在附近扫荡。梁武帝听闻后大笑说:“是何能为,吾以折棰笞之!”他策划了一场瓮中捉鳖的戏码,组织了四层包围寿阳的钳形攻势,兵力共计四万。正面打肯定是打不过的,侯景只能选择铤而走险,直取建康。而梁武帝悠闲地将国事交给太子,自己吃斋念佛去了。
这的确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争,不过却出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变数——梁朝出了一个内鬼。
当时,负责京畿防御的萧正德早已和侯景勾结,于是秘密支援了侯景几十艘大船。趁此机会,侯景攻进了建康,包围了台城。而此时,距离他从寿阳出发,才过了29天。
梁武帝种下的因,最终结出了果——侯景起兵的口号是诛灭佞臣朱异;梁朝的军队毫无抵抗力;内奸是意欲谋反的宗室子弟萧正德;分封在各地的诸子率领的勤王军先是观望不前,然后再刀兵相见,自相残杀,全然不管建康的安危。
台城被围几个月后,各路勤王军只在外围设防,逼迫侯景。因此,台城内外都陷入了缺粮少食的局面。城内面积不大,却拥挤着十余万兵民,很快就到了“人相食”的地步。由于饥饿和瘟疫,死者无算。城外的侯景也快支撑不下去了,便派人来议和。
太子萧纲表示赞成,而梁武帝怒骂道:“和不如死!”太子陈述利弊说,台城内已经支撑不下去了,也指望不上勤王军,只能先和后图。梁武帝听后,沉默了很久,无奈地回复道:“汝自图之,勿令取笑千载。”
梁武帝默许之后,下诏封侯景为“大丞相”,勤王军也让出了通道。结果是侯景有了粮食,而台城的饥饿却在迅速蔓延。勤王军想方设法派人送来了几百个鸡子,梁武帝吃的时候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守了多年的素食戒律,如今还是破了。
听到侯景杀入台城的消息之时,梁武帝“安卧不动”,他近臣向问道:“犹可一战乎?”
近臣回答说“不可”。
梁武帝只能自嘲道:“自我得之,自我失之,亦复何恨?”
侯景带兵入了皇宫,这是他与梁武帝第一次见面。身为阶下囚的梁武帝依旧端着架子,问这问那,维持着皇帝的威严。侯景退下来之后,说:“今见萧公,使人自惧,岂非天威难犯!吾不可以再见之。”然后率领部队烧杀抢掠。曾经富丽堂皇、藏污纳垢、太平无忧的京城顷刻间毁于战火。
后来,朝政被侯景控制,太子萧纲拜见萧衍时泣不成声。萧衍呵斥道:“谁令汝来。若社稷有灵,犹当克夫;如其不然,何事流涕。”他依旧沉湎于身为天子的幻象之中,想要展现一种自矜和镇静的姿态,不肯认输。
这个老人内心作着无谓的抵抗,似乎得了某种癔症,喃喃自语道:“侯景必得为帝,但不久耳。把侯景两字拆分一下,就是‘小人百日天子’。他最多只能做百日皇帝。”
由于饮食的裁减,梁武帝很快就病倒了。临终前,萧衍觉得口苦,想喝蜜却不可得。两声“荷!荷!”成了他最后的遗言。
索取糖蜜,这又是一次大破清规戒律的行为。而“荷!荷!”之声则是模拟战场上撤退的士兵击鼓复进的声音。老人终究还是无法完全相信所谓的彼岸世界,死到头来想的还是现实的欲望和功业。
梁武帝死了,在位48年。
萧衍死了,享年86岁。
他亲眼见证梁朝的繁华,亲眼见证梁朝的毁灭。
历史没有再给他和他所建立的梁朝反击的机会。萧衍死后,萧梁政权仍然残存了十数年,却显然已是强弩之末,难逃亡国之厄。可以说,萧梁政权的生命与开国君主萧衍一道,一去不返,扎入深渊。
事情究竟是从何时变坏的呢?
或许从萧衍不想只当一个好皇帝开始,结局就已经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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