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十四年(1809),初夏的一天,嘉庆皇帝得到一则让他震惊的消息:
新科进士李毓昌于半年前在住所内“畏罪悬梁”,其叔叔、武举生员李泰清日前上京鸣冤,要求朝廷主持公道。
新科进士畏罪自杀?这可是大清立国以来“破天荒”的大新闻。
按照清朝惯例,新科进士资历低,一般都授不上实职,如果要分配到地方当县官,需等到当地有官员出缺方可。在等待出缺期间,新科进士一般都是候补某官。李毓昌恰恰就是“即用知县分发江苏抚署候缺”,一名知县候选人。
一个未入官场之人,何来的罪孽深重,非得自寻死路?嘉庆帝反反复复翻着李毓昌叔叔李泰清的陈情书,深感蹊跷。
一年前,嘉庆十三年(1808)的秋天,淮河流域因连日暴雨,冲毁河堤,造成洪水泛滥,百姓受灾严重。为此,嘉庆帝曾作出批示:“赈济饥民,各部筹银二十万两,着六部合议,速将赈银放下,钦此。”
由于江淮一带隶属两江总督辖区,朝廷下拨的银两,便统一由两江总督铁保调度。铁保为官倨傲,恪尽职守,拿到钱就第一时间下发到各地灾区,赈济灾民。
但冒赈案件自古便有,在发钱的同时,铁保也派出专职的查赈小组,前往灾区实地监督救灾工作。
李毓昌便是铁保委派的查赈专员之一。只是,他此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李毓昌,字皋言,山东即墨人,自幼孝亲敬长,品学兼优。23岁那年,乾隆五十九年(1794),他考中举人。不过,到了举人就止步不前了,直到嘉庆十三年(1808),李毓昌才得以高中进士。
奉铁保之命,新科进士李毓昌带着李祥、顾祥和马连升等三名仆人抵达赈济前线,淮安府山阳县(今属江苏省淮安市)。
听闻上差到访,时任山阳知县的王伸汉不敢怠慢。照着当时公务员的出差待遇,王大人在山阳县馆驿内给李毓昌一行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宴和上等的客房。
然而,李毓昌到底是官场新人,王伸汉如此煞费苦心地安排,在他看来却有几分不合时宜。
于是,才到山阳县,李毓昌就给了王伸汉一个“下马威”——绕开山阳县官吏的拉拢,借住进了山阳县郊一处名叫“善缘庵”的寺庙中。
当时的山阳县是淮安府的治所,县里不仅有王伸汉这名知县,还有淮安知府王毂。李毓昌不按常理出牌,着实让这两位王大人心慌不已。
要知道,淮安府在明、清两代都是京杭大运河上的漕运重镇,在当时就有“淮安安,则天下安”的说法。“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淮安府及其下属各县,自然也是贪官们眼中的肥缺所在。
很不幸,王伸汉和他的上司王毂都是这类典型贪官的代表。
为了中饱私囊,两江总督铁保刚把救灾款项下发,他们就从中侵吞部分款项以肥私。按照王知县的思路,即便上头派员下来调查,大不了给点好处,睁一只闭一只眼,事情就过去了。惯例向来如此。正所谓,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人呢?
但,李毓昌是认真的。
安顿好住处后,他随即对救灾款项发放清单上所列的被救济人姓名、住址、身份等信息逐一核实,并走访灾区调查民意,看看山阳县政府在救灾工作上存在哪些经验教训。
这一查,让李毓昌着实吓了一跳:小小的山阳县居然通过造假名单、虚报受灾信息,冒领赈灾款项两万五千两!
事关重大,李毓昌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整理材料,上报两江总督铁保,请求法律制裁。
山阳知县王伸汉这段时间也没闲着,知道事情败露的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王知县的跟班仆役包祥很少见到主人如此坐立不安,他深怕主人冒赈事件一败露,自己免不了受牵连。
帮主人就是帮自己,包祥随即向王知县献策:重贿李毓昌的随从!
王伸汉主仆二人认为,一般官吏刚上任都会摆出一副清廉的模样,做起事情来也毫不手软,李毓昌大概就是这一类人。他现在还是新官上任的热乎劲儿,咱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往上差头上“浇冷水”,但他的随从是个切入口——通常伪装清廉的新官,也会有意留出这样一个切入口。
于是,在王伸汉的安排下,包祥趁李毓昌外出,拿着两千两的贿赂银子直奔善缘庵,面见了李毓昌的仆役李祥。
两千两在当时不算小数目,包祥的用意,李祥很清楚。
不过,在李毓昌手下待久了,李祥也十分清楚主人的喜好。与包祥寒暄一番后,李祥就着急送客。
包祥哪里愿意错失这次机会,赶忙又从怀中掏出另一份银子,好说歹说劝李祥收下,并许诺对方,事成之后,李祥可在山阳县某个一官半职。
有了前程,有了银子,李祥满口应承:“愿为王知县效犬马之劳!”
很快,李毓昌知道了王伸汉送银子的用意。可他始终不敢忘记孔夫子的教诲:“事君,敬其事而后其食。”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是为人臣子之道。如若把不思敬业、只求功名利禄放在人生追求的首位,那与孔夫子所言的“鄙夫”又有何异?
坚持原则的李毓昌,断然拒绝与王伸汉一伙同流合污。
眼见查赈小组回程之日将至,王伸汉只好做两手准备。他一边派人送银子给知府王毂,试图拉拢对方;另一边,则再派包祥送出更多的银子,依样画瓢地贿赂跟着李毓昌到淮安查赈的其他随从。
下属出事牵连上官的道理,王毂比谁都清楚。银子一到位,他立马就“沦陷”了。
而李毓昌这边,无论随行众人如何规劝,他就是初心不改,甚至还扬言,要将王伸汉一伙全部拉下马来。
王伸汉内心的恐慌,越来越强烈。
于是,在与王毂等人密谋后,一场针对李毓昌的“特别行动”拉开了帷幕。
利用送别查赈小组回去交差的机会,淮安知府王毂亲自做东,邀请淮安府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给李毓昌开了一场隆重的饯行宴。
尽管李毓昌对王伸汉一伙的丑恶嘴脸恶心不已,但他还是按规矩出席了淮安府的饯别宴。
抓住最后的机会,王毂、王伸汉等人想方设法灌醉了李毓昌。
另一边,王伸汉的随从包祥,伙同李毓昌身边几个恶仆,悄悄潜入了李毓昌的卧室,准备给李毓昌投毒,伪造其自杀的假象。
当晚,酒劲上来的李毓昌回到住处后闷头就睡,丝毫未曾察觉身边的危险。
夜里时分,半梦半醒的他口渴难耐,叫来了在一旁等候多时的随从李祥。
李祥急忙将事先下了大量砒霜的茶水递了过去,李毓昌没有多想,一饮而尽。不多时,毒性发作,他忽觉腹中疼痛凶猛,怀疑是吃了宴会上不洁的食物,便起来大声呼叫。
包祥、李祥等人闻声而至。恐其喊声过大阴谋败露,包祥急从身后扼住了李毓昌的脖颈。大脑短暂缺氧,令其顿时酒醒,怒目圆睁地呵斥几人的恶行。
李毓昌的仆从马连升连忙解下腰带,协助包祥死死勒住主人。
在众人合力下,山东大汉李毓昌被活活勒死于床上。
随后,几人将断了气的尸体悬于房梁,伪造成李毓昌上吊自尽的场景。
紧接着,包祥等人在其房中翻箱倒柜,急急搜出李毓昌准备上报两江总督的赈灾详情笔录,仓促逃离案发现场。
次日,李祥等恶仆假装叫醒主人,在善缘庵附近虚张声势。
一时间,查赈钦差李毓昌畏罪自尽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
事先已有准备的王毂接到报案后,随即带着府衙仵作上门勘察案发现场。经过一番勘验,不知此间用意的仵作据实上报:李大人的嘴里有血,似乎不是自杀!
王毂一听,大发雷霆,不等仵作进一步分析,先重责了对方二十大板。
仵作莫名被打,此时心里已十分明白,李毓昌之死,大抵跟淮安的官员们脱不了干系。但他最后只能在切结书上写下:李毓昌确系自缢身亡!
按照大清律例,地方上案件审理复核一般采用“四级四审制”,即州县第一审,府道第二审,按察使司第三审,总督巡抚终审。也就是说,要将李毓昌写成自缢身亡并进入卷宗盖棺定论,还需得到江苏按察使司以及两江总督衙门的最终核验。
突然死了个朝廷命官,上头肯定会特别严查。可王毂、王伸汉并不担心,一来,李毓昌之死已有县衙、府衙两级行政单位的调查和复验。二来,李毓昌是两江总督专职派来查赈的人,若真的捅出李毓昌查赈期间被人谋杀的事实,那么朝廷势必会知道此事而引发地方官场震荡。冒赈向来与地方官场贪腐有关,省里也没几个干净的官员,王毂与王伸汉因此坚信,上边的官员深谙为官之道,自然不愿意节外生枝。
果不其然,在收到淮安府的案件结论书后,江苏按察使司和两江总督衙门均未深究。
出于怜悯之心,两江总督铁保通知了李毓昌家属前去淮安处理后事。
李毓昌是整个家族的荣耀,考上进士没几个月就自杀,这种逻辑李家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在族人的推举下,李毓昌的叔叔、武举生员李泰清负责料理侄子后事。
此时,经过复验流程,江苏官场已认定李毓昌确系畏罪自杀的事实。但王毂、王伸汉还是担心事情败露,为防万一,他们早早打发了李毓昌的三名仆人到外省,并将其遗体入殓,坐等李家派人上门接收。
经过十余天的跋涉,李泰清赶到了淮安府,王伸汉亲自全程陪同。
作为家属代表,李泰清向王伸汉提出想看看侄子的遗容,并向其询问案发经过。
李泰清的要求并不过分,可王伸汉心里有鬼。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诉李泰清,事发前日他还与李毓昌见过一面,当时对方谈笑风生,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转眼第二天,就听闻其自杀了。死者为大,他不想毓昌贤弟曝尸在外,就提前将他装殓了,希望家属不要多想,回家办理后事为好。
王伸汉的一番说辞,李泰清一听都对。可他转念一想,李毓昌与王伸汉也不过初次见面,即便每天待一起办案,认识也不过数月。在尔虞我诈的政治环境中,久经官场的王伸汉又怎会跟一个初来乍到的新手称兄道弟呢?
王伸汉的过分殷勤,加深了李泰清的怀疑。似乎自抵达淮安以来,他无时不刻不在王伸汉的眼皮子底下做事。而侄子之死,连一个证人也没有,他带去的三个仆人亦不知所踪。
或许是那个月黑风高之夜,包祥等人心情过于紧张,遗漏了重要物证。在整理遗物时,李泰清偶然发现侄子曾穿过的衣物中夹着一张纸,上面写道:“山阳知县冒赈,以利啖毓昌,毓昌不敢受,恐负天子。”
为免打草惊蛇,李泰清看到字条后,第二天就提出抬灵返乡。
王伸汉一听,立即从怀里掏出150两银票递给李泰清,并嘱咐对方回乡后尽早下葬,切莫追究事件的前因后果。
李泰清返回山东老家后,第一时间便将淮安府的桩桩怪事说予李毓昌的遗孀林氏。
结合李泰清的怀疑,林氏在整理丈夫遗物时,又发现了李毓昌死亡的另一个疑点:李毓昌遗留的衣物上有血迹。
上吊自杀怎会有血,林氏因此断定丈夫并非自杀。
冒着众人的非议,她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开棺验尸!
在李泰清友人、仵作沈某的协助下,李氏族人看到了李毓昌的惨状:“启棺视,面如生。以银针刺之,针黑。”
不用问,李毓昌死前肯定遭人下毒。
但,一起刻意制造、且经过四级审理的冤案,想要上达天听,翻案重审,谈何容易?
正当李氏族人发愁之际,李毓昌的老师初彭龄发话了。
初彭龄,人称“初老虎”,时任安徽巡抚,在清中期官场上以嫉贪如仇、耿直敢言著称。
本来听闻李毓昌畏罪自杀,初彭龄就将信将疑。这次经李家人确证学生是死于非命,他就更加义愤填膺。
为给李毓昌讨回公道,他执笔替李氏族人写下了诉状,并在末尾处以李泰清的口吻写道:“泣思身侄,初受国恩,竭力查赈,被逆仆谋害,天理何在?”
李泰清带着这纸诉状一路上诉到了京师都察院,并很快得到了都察院的答复,案件也转呈到嘉庆帝案前。
与其父乾隆帝相比,嘉庆帝不算杀伐果断之人,却是清代少有的大力肃贪的君主。他即位之初,便派重臣抄了乾隆元辅和珅的家,以示其与贪官势不两立的决心。
如今,李毓昌奉命查赈,在地方上死于非命,令嘉庆帝大为光火。
揪着这个新科进士的死,嘉庆帝当即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比如,在李泰清递交的状纸中,江苏官方给李毓昌的死因鉴定为“私放赈灾票,懊悔至极自缢身亡”。嘉庆帝直言,这不是开国际玩笑么?一个奉命负责审计核发救灾款项的官员,哪来的钱?
更严重的是,这种错误,只要是个正常人,略加思索都懂。山阳县、淮安府接连犯迷糊,难不成他们的上司也跟着犯错?还是说他们早已被腐化,与下级同流合污,为祸一方?
答案细思恐极。
嘉庆帝当机立断,要求朝廷重审此案。
作为江苏的主要责任官,两江总督铁保和江苏巡抚汪日章难辞其咎,但两位都是乾隆时代的老臣,嘉庆本有意网开一面。可面对皇帝的质询,拿捏不准风向的两人还是斩钉截铁地表示,李毓昌自杀没有问题!
听到两位老臣“睁眼说瞎话”,嘉庆当即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昏聩糊涂,草菅人命!
由于李毓昌的尸首还在山东,面露愠色的嘉庆只能让山东巡抚吉纶代为重审。
不久,经过山东巡抚衙门与按察使司的会审,李毓昌之死得出了一个与李氏族人开棺验尸相近的结论:“惟胸前骨如故,余尽黑。盖受毒未至死,乃以缢死也。”
在递交朝廷的结案陈词中,山东按察使朱锡爵还特别提到:“尸身两袖有血,如系死由自缢,何自口鼻出血?即便有之,自缢之人,两手垂下,又何能举袖自拭其血?是可为先受毒后悬吊之明证。”
铁证如山,同步接受刑部质询的山阳知县王伸汉、淮安知府王毂也供认出了他们的作案动机。
原来,王毂与王伸汉都是“捐官”出身,本身就没有什么大前途。他们当官,无非就是想多捞点钱。
以知县为例,清代捐官需缴纳4600两。可知县却是个费力不讨好的活儿,干一年撑死也就发45两的俸禄。自雍正时代起,清朝地方官就在俸禄之外享受养廉银的待遇,按照规定,像王伸汉这样的,平均每年有1200两上下的补贴。但自乾隆后期开始,朝廷就老喜欢罚扣外官的养廉银,用于修缮河堤,保障漕运之用。嘉庆上台后,养廉银持续下降,为了修黄河,皇帝还要求地方官员摊捐养廉银以赈河工。
所以,一看生意亏了本,鬼迷心窍的二人立马对救灾款项虎视眈眈,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李毓昌。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在他们看来,李毓昌的坚守,就是自寻死路。
至此,李毓昌案终于真相大白。
嘉庆十四年(1809)七月初十,嘉庆帝亲自下旨以“清正”之名,赏李毓昌知府衔,优加安葬,并御制一首《愍忠诗》,令吉纶刻碑立于墓前。
对于为李毓昌伸冤的李泰清等人,嘉庆帝亦不吝赏赐,特赐李泰清举人身份,令其光宗耀祖。
知道李毓昌没有后人,嘉庆帝特命李毓昌的侄子李希佐为其后嗣,继承香火,并加恩赏为举人,准其一体会试,继统书香,以示奖忠之意。
同时,嘉庆帝要求即墨当地府衙出资一千两,给李毓昌遗孀林氏作为其嗣子膏火所需及其女子之嫁资。
而针对本案的要犯,在李毓昌入土为安之际,嘉庆帝的“秋后算账”也同步展开。
嘉庆说,“江南有此奇案,可见吏治败坏已极”。对于这些被他称为“毫无人心”的恶人,他要求从重惩处。
原任山阳知县王伸汉判斩立决,抄没家产,全家流放充军。他的上司、原淮安知府王毂,也以“知情受贿,同恶相济”的罪名,判处了绞刑。
作为直接害死李毓昌的元凶,他的仆役们皆被处以极刑,李祥更是被带到李毓昌坟前剥皮挖心,祭奠亡魂。
而两江总督铁保则被革职,发配新疆;江苏巡抚汪日章也被革职,遣回原籍。
做完这些,李毓昌案总算告了一段落。
可嘉庆帝却没法松一口气,因为就在李毓昌案发的同年,直隶省宝坻县(今天津市宝坻区)又发生了一起贪污赈银案。宝坻知县单幅昌的“胃口”比王伸汉大多了,史料称其“侵蚀之数,至于过半”。
帝国大贪小贪,屡禁不止,令嘉庆头疼不已。
这两起大案发生后,御史陈中孚随即向朝廷提出,要重点审查捐纳为官者的资质,确保捐官之人有真才实学,不能让不学无术之徒钻营为官。
对此,嘉庆帝却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捐纳出身的固然有似王伸汉、单幅昌这种不法之徒,但正经参加科举被遴选出来的官员,同样也有不少贪官坏官。所以,问题不在于捐官制度,而在于人心。
可惜,李毓昌的惨死,很快就被整个帝国遗忘了。
没有人从中反思什么,也没有人想从中改变什么,所有人在历史的巨大惯性中蒙眼前行。不管前面,是高山险阻,还是深渊巨壑。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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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骥:《论清嘉庆道光时期的制度性腐败》,《湖南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9年第3期
习骅:《反腐是你死我活的较量——清代淮安奇案及其启示》,《廉政瞭望》,2016年第24期
王开玺:《从李毓昌案看嘉庆朝的吏治》,《历史档案》,2004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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